他是想说,栗乡这些天发生的这么多事情,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常瑾泽自如道:“你疑心你们近几日遭遇的这些事是人为,所以才要来见我?你以为是我?”
黄百户之死,芸志行的药被换,接着又是栗乡的时疫。
他留意着祁铭之,所以这些事均已知悉。
常瑾泽:“十九应该没和你说过我和他到底什么关系吧,怎么,此番来见我,竟是你自作主张?”
十九?
芸京墨愣了一下,祁铭之以前的小名吗?
既然祁铭之当时是以知府小姐的身份递的拜帖,又事先没有知会过自己,那应该算是自作主张吧。
芸京墨咳嗽一声:“是,的确是我自己要来见你的。”
“不是我做的。”
常瑾泽竟也爽朗,直接开门见山。
“但你们的想法没错,这几件事确实是人为,应该是有人发现十九的行踪了。”
芸京墨笑容淡淡,这个不用他说她也知道。
既然常瑾泽有事,那这点诚意怕是还不够。
“瘟疫已起,栗乡正乱,常公子不离开这里,却在这个时候约我见面,该是有话要说的吧,只这一点怎么够?”
常瑾泽坐起来,摩挲着下巴轻笑:“芸小姐很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