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我可也不光是为了给你分担的,主要还是为了百姓,时疫早些结束,父亲也可安心嘛。”
这话出口怎么还犹豫了一下?
芸京墨不禁懊恼。
明明动心的人是他,怎么他还要比我更自如些?
她拗着抬头,恰对上祁铭之一双微弯的眉眼。
“我知,但墨儿做得就是很棒。”
祁铭之不依不饶,就是要将这句夸赞出口。
芸京墨脑子嗡地一下,愣了几分。
不妙……
她的手背缓缓贴上脸颊,指尖冰凉而脸颊一片红热。
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呢!
芸京墨自问活了二十几年,无论是生意场上谈笑,还是平时被异性追求,她何时是这样容易脸红的人了?
况且,若要论穿书之前的年龄,她可能比祁铭之还要大一些,在她面前他该算得上是弟弟了。
怎么弟弟一句话,姐姐还能顶不住了?
那,那……谁让他张嘴就叫墨儿的?!
这小名她在家就只有父母长辈叫,穿书后也只有芸志行这么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