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名如此,除父母血亲,谁成想他这么一叫,竟是这般旖旎。
是,就是他犯规了,不怪自己没出息!
芸京墨大方抬头,想说一句什么话。
谁知一抬眼,目光所触,祁铭之虽面色无甚变化,
但那双耳朵,早已从耳根红成一片,连耳朵尖都要冒着热气。
好啊,原来你也只是装得厉害啊!
芸京墨轻笑一声:
“对!我就是棒!我啊,可超厉害了!”
官道上。
马拉板车吱吱呀呀。
顾珏有了知府大人的亲笔文书,很快便出了栗乡。
芸志行又让人快马通知各乡,迅速筹集了所需药材。
所以,这才轻轻松松地就将所需的白蒺藜装车。
不过一日,便已经踏上了返回栗乡的归途。
归途有人骑马在前引路。
顾珏深谙能躺着绝对不站着的宗旨,也不嫌药材硌得慌,便就躺在板车上,悠哉悠哉,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顾药师,你们回春堂真那么神吗?这就一味药,就能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