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
这话他听懂了大半,还是有几个词不太明白。
“就是说你清心寡欲,又冰冷决绝,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芸京墨换了他大概能听懂的话,嘴角早就翘上了天。
她连眉眼都弯起来,忍着笑问:“你是吗?”
他哪里是了?
有谁会知道,外人面前那个处处有礼的小祁大夫,在她面前竟然还有这样一面?
既不禁撩,又很容易红了脸,连说话声音都小了下去。
正说着,那脸颊和耳垂便又要红了。
芸京墨哈哈笑着:“我的十九哥哥,也太不经撩了吧。”
心猿意马间,祁铭之再次捕捉到了一个听不懂的词:
“撩?”
“嘘。”
芸京墨突然伸出食指,抵住了祁铭之的唇截住了他的话。
手指碰上微凉的唇,祁铭之连表情都忘了。
芸京墨按了按他的肩膀,嘴巴凑近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