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讲!”
“如今端州兵逼淮安, 京中情势不明,各地将领非令不得动,困于各方才致使如今局面。”
太子不慌不忙, 娓娓道来,
“淮安地处江南,东有宛平,西有嘉燕,虽这些地方驻军不多,但算上淮安三城兵力合一,至少有抵御之力。届时再派人带圣旨前往襄州,由襄州兵马勤王救驾!”
皇帝愣神,殿中突然起了反驳之音:
“太子殿下说得容易,可是淮安去往襄州至少三日,来回即便是快马加鞭也要近五日。可根据前方消息,端州军翻个山攻来淮安,可是一日就够了的。”
太子横扫一眼:“那沈大人你说该怎么办?难不成开坛设祭,请神明庇佑吗?!”
沈怀一摸嘴不说话了。
李臻撩袍跪下:“父皇,襄州之行儿臣愿往!儿臣定一日千里,争取三日内归!”
皇帝仿佛陷在惺忪中,喘了喘气没搭话。
“父皇,如今天下军制不同以往,要调动襄州军,非皇令不可行,求父皇早做决断!”
还没等皇帝抬头,竟听郑薛桐讽刺一笑:
“太子殿下这话,倒让末将想起了近日听到的一些风声,如今这军制,的确是不比当日戚年在时了。”
皇帝猛地抬头,瞪大了眼睛:“谁?!”
郑薛桐自知提到陛下禁忌,撩袍下跪:
“殿下称如今天下军制不同以往,让末将有感而发,是末将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