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真可爱,把裙子脱了,叔叔帮你检查尿尿的地方。”
“叔叔”表情狰狞、扭曲,她非常害怕,只好哀求,“叔叔,我不要,你的针扎痛我了。”
“不听话就告诉你妈妈,你勾引我。”
“不要告诉妈妈,我听话。”之前另一个叔叔拿针扎她,妈妈知道了后毒打她一顿,骂她小小年纪就犯贱勾引男人。
她非常害怕,无法动弹,魔鬼在耳畔桀桀发笑:“啧,真顺从,长大了又是个出来卖的赃货。”
似乎是冻得感冒了,钟之夏浑身战栗,哭着反驳:不。我不是。
我一定会清清白白做人——因为,我的理想是成为一名清清白白的大提琴手。
钟之夏对白色有着非比寻常的执念。
最终,她倒在一处面朝大海的白色花园外,抱着大提琴蜷缩在一个可以挡雨的门前小角落里。
这里是富人区,那些地痞流氓不敢追到这里闹事。
更何况8号海景房是勖家的产业,勖嘉礼偶尔会回来小住一段时间。
大雨将白色山房隔绝成孤岛。
肆意弥漫的水雾里,只穿件民族风长袖碎花连衣裙的赤足少女,就像一朵溺水的娇花。
昏沉间,寒意四起。她将脸埋在那条深蓝色的丝质领巾里,试图取暖。
也许她的人生只能到此为止了吧。
没事的。她安慰自己:清清白白的地来又清清白白地去,也算是没有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