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之夏有些紧张:“对不起,先生,我可能需要几天时间来适应……”
勖嘉礼摩挲着她脸庞,不置可否。
钟之夏想了想,交易也需要问问对方的需求。
于是,她扯了扯他的衣服:“先生,您需要我做什么?”她本意是问问之后她需要履行的条约,需要遵守的规则,需要注意的日常事项。
“去洗澡,”勖嘉礼起身,重新点了一支烟,“回来后继续。”
继续?这句话实在太有歧义了。
但他没有犹疑,低低的应了声,捏着手机,小心翼翼地从另一边掀开被子。
为了避免发出声音,她光脚踩在地板上。
勖嘉礼睨她一眼,绕过去,左手夹着烟拿远,右手将她截回床沿,按着她坐下:“穿上鞋,冰到脚容易感冒。”
“哦。”她低着头伸脚去勾拖鞋,结果不仅够不到,反而将拖鞋越推越远。洁白的脚趾头像跳着慌张的舞,幼圆、可爱,十分无辜。
她真的好像一株卡萨布兰卡香水百合,有着粉色的温柔风姿。
勖嘉礼笑了笑,半蹲下来,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帮她套上新买的毛羊皮拖鞋。
钟之夏呆住。直愣愣地看着勖嘉礼。半晌才不安地嗫嚅:“对不起,我、我弄脏了您的手。”
勖嘉礼望着她。
她很容易害羞,胆子很小,总是在道歉。像极水畔因受惊而瑟瑟炸毛发抖的鹭鸶。
可她其实是春天一样明媚的少女。本该有轻盈的朝气。
他凑上前去,沉默地吻她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