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孟徽之抢先开口,趾高气扬,昂首挺胸,老实不客气地提高音,“我得严肃批评你俩。你俩把闹别扭当润滑剂,就悠着点,别让我背黑锅好么。”
这话过于劲爆,钟之夏红着脸,接不上话,不好意思地反驳:“……您不要乱讲……”
孟徽之大手一挥打断到:“我郑重的为自己澄清:我压根就不是勖总的未婚妻。我们只是各取所需,合伙演戏。简单的说,为了继承家业,我得找个人扮演我的未婚夫,他呢,也需要找个门户相当适合联姻的人扮演未婚妻。但我们其实都各有所爱,我女儿都三岁了。懂了吗。”
啊?
这剧情反转的太过戏剧化,就连钟之夏这样斯文沉静的性格不免的也惊讶地“啊”了一声:“可新闻上天天说你俩热烈拍拖……”你居然连私生子都有了吗有了吗?
钟之夏话没说完,孟徽之叉着腰,不屑的嗤笑了一声,再次抢白:“嘁~港澳台狗仔的话,有一句能信吗?”
“……”孟徽之频频抢白,这下钟之夏也和勖嘉礼一样,彻底不想开口了。
孟徽顿了顿,姐没有人搭腔,又自己说,“不过这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勖总——”
不。不怪勖先生。
先不说他俩的事,跟她有没有关系,西市真的会让她被所谓的黑锅。首这位孟小姐未免过于自来熟。
一开始的意外和隐约的欣喜冷却了,此刻钟之夏心里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
但孟徽之说起话来跟连珠炮似的,一顿抢白让勖嘉礼钟之夏连插话的时间都没有。
勖嘉礼其实自始至终都是一副置身事外的看戏的表情。甚至捏了捏钟之夏的手。
钟之夏忽然想起来,这几个月似乎一直有人暗中在监视她和勖嘉礼,包括一开始给他指路的侍应生,都是安排好的。
他所处的位置并不安全。
侍应生是为了钱。但今天孟徽之又是为了什么呢?就眼下而言,钟之夏既想不出她这么激动的立场,也找不到她别有用心反水合作伙伴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