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徽之在他俩面前不停的走来走去,仿佛在演讲:“我早就在国外秘密结婚,幸好我男朋友不懂中文,要不然他知道了准找你打架。”
勖嘉礼淡淡地笑了声:“他尽管来。后院起火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要是搞不定,闹到我这里来,我不嫌麻烦,后果你自负。”
孟徽之脸色有点难看,“我就开个玩笑,至于吗你。走了走了,我回意大利了。不陪你演戏了。”
勖嘉礼面无表情:“不送。”
钟之夏想起身相送,被勖嘉礼拉住,“不用管她。”
人走后,她轻轻挣脱勖嘉礼的手,眼里蓄满泪:“您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您不信任我。您难道看不出来,孟小姐她……”
勖嘉礼一愣:“没有不信任你。我只是不想你卷进来。”
现在愿意让她知道,想必“联姻”这件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说到底就是不够信任。钟之夏也不信任他了。
她推开他的手,决定较个真:“那您之前,故意污蔑我和那个谁。”
见她想不来那个谁的名字,勖嘉礼神色一松,语气软和:“没有故意污蔑。”
“过来。”
她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勖嘉礼伸出手去,想帮她揩去眼泪。
“不要。”
钟之夏想起他之前那些难听的话,心里泛起无限委屈。后退几步躲开他的手:“没有故意污蔑我,那您是真心污蔑我。”
勖嘉礼差点被她这话绕进去,好在他足够坦白:“不是的。那时,我总觉得你要离开。”
钟之夏声音像风一样轻忽:“您要是真的有未婚妻,我又有什么颜面呆在这里。”
“可是你还能去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