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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些还是酒吗?”

李延平一直看着他娘忙活,忍了很久终是问出声。

他们从县城回来的时候,除了带回一大堆的肉,还有几十坛好酒。

一回来娘就跟这些酒较上了劲儿,作坊里的大锅灶日夜不停,眼看着院子里的酒坛越来越少,酒味儿却从浓烈到清淡,现在更是近似于无,李延平完全看不懂。

如果他所料不错的话,所有的酒现在就只剩下他手里的这一桶了。

颜色倒是清亮得很,只是明明是从酒里面弄出来的,但却没有多少酒味,凑近了似乎还有股清凉的感觉,跟酒已经不见任何关联。

一开始见他娘弄酒的时候,李延平还暗暗欣喜,以为他娘终于能让他开酒戒了呢,现在看来显然是他自己想多了。

“这可是好东西!”

江婉将木桶接到手里,看着无色透明的液体,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只是可惜手里没有测量的仪器,不知道能不能达到医用酒精的标准。

她拿碗倒了一点出来,专程拿到院外用火点燃,很快整只碗便冒出淡蓝色的火焰。

成了!

江婉还依稀记得,酒精浓度高燃烧的火焰才是蓝色的。虽然无法确定这些酒精的具体浓度,但应该还能顶点用吧。

她拿出让江树海特定制作的小木筒出来,一年灌了十几筒,十分严密的密封好,才郑重的交到李延平他们的手里。

“受了伤一定要拿这个消毒处理下,愈合会快很多,说不定还能救回一条性命!”

江婉虽然不清楚此时战地军医的治疗手段,但仍然将伤口缝合术以纸上谈兵的方式教授给李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