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的却没回答,俯身过来给她扣好安全带后,撅住她的眼睛,似笑非笑地问:“刚才怎么这么配合了?你这样让我有点后悔,我刚才这提议是不是有点小?”
陶尔没明白:“什么意思?”
他凑近她的耳朵,沉哑的声线搓过她耳畔的皮肤,激得那处寒毛招摇——
“我现在重提一个行吗?”
“嗯?”
“姗姗姐把电子厂做成了民宿。”
可怜到现在陶尔仍没理解他的意思,只是觉得欣喜:“那很好啊,姗姗姐真的很有头脑,竟然把一个破败不堪的电子厂宿舍给做大做强了。”
萧时光却说没有接着她的话说,声音更沉,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蛊惑意味:“姗姗姐留给我们了一套房间,就在3楼,我们曾经住过的。”
“怎么只留一间?”陶尔楞楞地同他拉开些距离,“没给我留?”
男的好像有点绝望,散漫地哂笑:“你听不懂还是装傻?”
陶尔也急了:“那你就说明白点啊,藏着掖着等我做阅读理解呢?”
他舌尖戳了下口腔内壁,喉结也缓慢地滚了两遭:“直说啊?也行。”
话音刚落,掌心就探过发丝控住她的后颈不让她动弹,把唇瓣贴近那清晰跳动着的动脉,吐息含风带雨,蕴藏幽微潮湿:
“想上个床吗?现在才——5点多。”
——
砰的一声,陶尔觉得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筒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