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宫女:“……”感觉脖子凉飕飕的,怕不是要掉脑袋!
可她们能怎么办,就算扭头去打小报告,都可能因为卖主求荣给砍了。倒是帮着清扫善后,尚能活命,只能捏鼻子认栽。
好在芙欣公主出宫手续虽麻烦,却并没有门禁。第二日,以去拜访某某家小姐为名,大摇大摆地坐着马车离开了皇宫。
以往芙欣溜出宫逛街,也时常找这些小姐妹打掩护,故而在她传递了消息去后,应该被看望的某某小姐见怪不怪,只嘱咐了下门房下人不要说漏了嘴。
芙欣一行轻车简行,直奔牧言临所说的“墓地”。
那里的确有一处孤坟,坟堆修葺完善,墓碑落字的确是牧言临,只是墓碑上空无一字。牧言临以“想要与母亲说些悄悄话”为由,支走了公主。
这一处地方仅有来路一处通道,被哄得团团转的公主大方地给了牧言临足够的私人空间,退得远远的,直到看不见人影,才停了下来。
离了视线,牧言临做作的表情收起,先是给墓碑磕了几个头,而后迅速越过坟堆,朝着不远处的悬崖走去。
下崖前,牧言临扯下一片衣袖,面无表情地割破手指,用力挤出了血珠,留下一封血书,压在崖边,而后丝毫没有犹豫地翻身而下,躲进他烂熟于心的崖下一个凹坑里,静静等待着。
一炷香过去了,坐在路口马车内的芙欣饮完了两杯茶,未见人影。
两炷香过去了,芙欣吃了一半的糕点,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