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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过去了,芙欣猛地掀帘而起,蹬蹬小跑着往坟墓而去,却只见一片空空荡荡,唯有崖前留着一封血书。崖下深不见底,什么也都瞧不见。

“愿汝安好。勿念。”握着血书,芙欣豆大的泪珠滚下,忍不住放声大哭,哪里想到,书信的主人,连多写个落款,都不愿意。

玉带劝道:“公主,此处风大,千万别伤了身子。牧公子这是为了公主着想,这才毅然跳崖。公主该好好保重身体才是。”

柔烟:“是啊公主,咱们该回去了,若是晚了,恐怕陛下会问起。”

两人心里方得一批,愁的想抓头发,却还得将自个儿主子的情绪安抚好,急得大冬天的,额头冒起一片冷汗。

叠声劝诫下,芙欣哭哭啼啼地回了马车,启程回宫。

将一切听在耳中的牧言临面无表情,又静静等待了一个时辰,确认周围无人,这才谨慎地翻身上崖,扫去痕迹,朝着印象中的地方而去,头也不回。

他的心中,没有欺骗懵懂姑娘的愧疚,更没有自己,有的只有责任,大义。而他现在,虽已是自由身,肩上担子,却沉重如斯。

他要前往的地方,一片黑暗,也许没有未来,但他的脚步,从未凝滞。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写一个渣男写得这么燃?

难道我也很渣?(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