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都被压得死死的,她刚一扭动,傅百城就迷迷糊糊半睁眼睛,长腿下意识舒展了一下,头顶马上撞到墙上,发出一声谁听谁疼的巨响。

“……”这下可好,两个人一下子都清醒过来。

黎珂套着套着衣服,第一句话就是:“所以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傅百城昨夜爽完就把这茬忘了:“她是二十年前广东某位高官的继室。那人后来调到中央,不过已于前年病死,现在该称她高官遗孀了。”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那老头二十年前就有六十几岁。那个女人虽说年纪轻熬死了原配,也比陈澍大整整一轮。”

陈澍居然连年近花甲的阿姨都要染指……

黎珂都不知作何表情了。

她赶紧帮忙找了个理由:“想必借助她的人际网,陈澍能和不少本无渠道联系上的人搭上关系。”

傅百城撑着下巴侧躺着,目光在她弯腰时翘起的臀部上打转,懒洋洋地拉长声音:“她——能有什么渠道?”

语气里满是不屑。黎珂坐在床沿上伏低身体穿袜子,后腰露出的一小截肌肤被他用指腹捻过,痒得反射性打了下那只手。

“我小时候听大婶大妈们八卦说过,那老头出差时就喜欢让下面官员请他出入洗浴中心,专挑水灵的农村姑娘下手。那个女人不也就是这么来的吗?她是南京……”

他话说到这里便顿住了。

这么说来……这位高官遗孀倒和老司令是同乡。

难道这几人真有一层隐藏关系在?

可陈澍,跟军区的势力扯上关系做什么?

公寓顶层寂寞了整整一晚。圆月西沉的时分,门口终于传来指纹锁解开的声音。

室内一片漆黑,只有墙面上的巨幅荧幕闪着幽幽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