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竟觉得好笑。那个人的女儿,终究也成了资本的提线木偶。
……好笑奶奶个肺!
想不到她和傅百城倒真是绝配,两个人都一样的该死!
叩叩。
陈澍刚从焦头烂额中解脱,一时未想到还能有谁前来,端坐身体回了句:“请进。”
门开了。
一束光顺着缝隙射进来,像柄金色的短剑。
一位娇小玲珑的少女把自己裹在深灰色外套里。囫囵望去,短剑仿佛正握在她手中。她往走廊外警觉地望了一眼,随即回过头来媚眼如钩,顿时钩住了陈澍的心弦。
是何霜——
她背对着陈澍关好门,清脆一声落了锁。
这种时候她来赔罪求饶?
好,来得正好。陈澍推一推眼镜,嘴向左右大大划开:“不用锁门了。一会还会有人来。”
何霜背着他解开的外衣恰顺着没挂多少布料的后背滑落。她受惊一般捡起衣服,侧过脸楚楚道:“陈、陈校长……”
“外套就铺在地上吧。”陈澍视线慢慢顺着她轻薄的衣料下滑,“这也是为了你着想,今天有你跪的。”
正好,黎珂拱出的滔天怒火无处宣泄,是她自己挑了这么个好时机送上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