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峰不为所动:“明天让他去办退队手续。”
劳心闻言脸色更白了,忙说:“王教练,安禾年纪小不懂事,不要罚那么重。”
王建峰却未发一言就气冲冲地离开了射箭场。
安禾听到“退队”两个字,脑袋“嗡”的一声,张了张嘴,却到底什么都没说出来。
师哥们全都围过来七嘴八舌的安慰。
“安禾,没事,教练就是一时生气,明天我们再去求求情。”
“就是就是,别太担心了,指不定过一晚上就好了。”
“不过不是师哥说你,练不动就练不动,你也不能偷偷地挪响片啊,王教练这人最忌讳别人做这些小动作了。”
安禾硬挤出个笑容说:“谢谢,那我先回去了。”
众人看着小孩儿的背影消失在射箭场,都不由担心地皱起眉头。
严名和体校的教练们喝完小酒,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纤细的少年。
他赶忙凑上去一瞧,果然是安禾:“你小子大晚上的不回去,在这晃什么呢?”
安禾看到老绵羊关切的表情,眼圈就瞬间红了,浓黑的睫毛渐渐濡湿。
从市队离开以后,他思绪就很乱,漫无目的在外乱晃,就是不想回家,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h市体校门口。
严名见小孩这样子立刻紧张起来:“这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