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里,发生了她至今不敢细细回忆的一切。
其实笼统来讲,似乎也不算什么。
不过是在争执之下,她说了句必然会使他暴怒、崩溃的话语,她故意的,然后要逃出酒店。
而他狠狠把她扔到了床上,并欺身下来按住了她肩膀。
那一刻,他们都失控了。
谁对谁的伤害更多,早已清算不清,她只是觉得用力把她扔到床上的他,是那么的不可接受。
下午五点,她破败地从酒店走出来。
秋风起,天边夕阳西下,云朵染成了粉紫相间的颜色,好似一颗多种水果味的彩色冰激凌球。
她内心无比平静。
那段感情,便是在那一刻彻底走到了尽头。
是夜,南水湾会所。
傅景润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包间内,举着手机大言不惭道:“周六了,出来 hay 一下啊。”
“裕慈也来。”
“可以把她戏剧学院小姐妹们叫出来的呀。”
“戏剧学院啊,网罗人间绝色啊!林以桉你知道吧,就拍《九州大帝》那个,就是裕慈同班同学。她要在江州,裕慈一个电话就过来了。”
“林以桉你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