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就这么丑啊,看到了吧,那我关了。”
“别挂,让我看一会儿。”
“有什么好看的啊。”
“我觉得很好看。”
“嘁。”
以往通电话,她总是话贼多。
今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讲得绘声绘色。
哪怕郑怀野这个人,每次都只会“嗯”“嗯”地回应她,她一个人也能说上一两个小时的单口相声。
只是这天,或许是脑袋肿胀的疼,又或许是心里有什么心事,她没什么聊下去的欲望。
心事。
一想到这儿,她又感到自己心间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她又把摄像头关掉了。
沉默了四五分钟,郑怀野道:“不说话吗?”
“……”
“不说那我挂了。”
她这才开口道:“你别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