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书感觉自己也差不多废了。
他体内能量不稳,甚至无法支撑人形,蔫巴巴的蜷缩在铺上了新的绒毯的主座上,两只一向竖着的耳朵 都耸拉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身着圣袍的祭司端着餐盘走上台阶,用手心舀了水递过去,白猫蔫蔫的掀开眼皮,他确 实口渴的厉害,也没有多余的精力计较这是对方的手心,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水暍。
勉强撑着意识填饱肚子,容书觉得身体舒服一些了,这才沉沉的陷入了睡眠。
许是睡得不好,容书还做了个梦。
梦里的环境抽象又粗糙,他只能看到一片没有尽头的白色,天空地面连为一体。
容书低下头,发现自己身上穿着雪白柔软的袍子,衣角是精致而繁复的三色花纹。
他有些茫然的望着这片雪白的空间,漫无目的往前走,直到远处出现一个黑点,他加快脚步便发现那是 一个黑色的空间裂缝。
容书想也没想就走了进去,他很快穿过那片雪白的空间,走进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空间。
到处都是高耸参天的古树,他说不出品种的花草挨着周围的荆棘生长,远处是不是传来骇人的野兽嘶鸣 声。
他感觉有什么牵引着自己去找什么东西,又或者是因为在梦里意识不清晰,所以一点都没感到害怕。 不知道穿行了多久,一道清冽的男声在容书耳边响起,“你来这里做什么?”
容书找不到人,只能四处张望寻找对方的身形,他听到自己说话,“我来找你啊,你为什么最近都躲着 我?阿邪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你出来啊,躲起来算什么男人。”
就在他想在附近找一找时,突然觉得脚踝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下意识抬了抬脚,把那条纤细的银蛇 甩了出去。
“你,你没事吧。”躲在林间那道男声有些迟疑的询问道。
那人话音刚落,容书便听到自己突然顺势摔在地上,嘴里发出一阵夸张的叫疼声,他抹了抹眼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