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
他一边装柔弱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直到一抹黑色的身影缓缓靠近。
看到对方的脸,容书整个人都呆住了。
因为这张脸,和祭司几乎一模一样,除了那双暗金色的兽瞳。
青年走到容书面前,蹲下身去检查对方脚踝上的伤口,以指为刃将伤口稍微切开了些许,然后施法引出 蛇毒,指尖再轻轻一划,脚踝处的肌肤便光滑如初,根本看不出曾经受过伤。
“现在好了吧? ”青年帮他治疗好伤口就想离开。
容书连忙手脚并用扑上去,“你嫌我缠人,居然放蛇晈我。你以为这样就算了吗?我可不是那么好欺负 的。”
青年有些无奈,“不是我。”
容书继续胡搅蛮缠,“我不管。”
青年叹了口气,他实在拿对方没办法,只得道,“那你要我如何补偿你?”
容书不假思索的道,“肉-偿。”
容书:
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最后容书是被人推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只冰凉的手就伸向了他的额头,祭司面无表情的脸映
入眼底,“发烧了。”
兽族身体素质极强,一般很少生病,容书会生病估计也是发情期过后没能及时清理干净,再加上承受方 确实会幸苦一些。
容书再次被带到祈神殿,这次他靠在祭司怀里,抽空偷瞄了眼正中央的雕像,然后他发现,坐在地上的 雕像果然和他长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