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浚脸上的颜色还没退下去,敷衍地说:“没事,我也刚到不久。”
富家子见他脸色不好,关切地问:“谢兄这是病了?脸色怎么这么红?”
谢子浚摸摸脸,讪讪地说:“包厢在哪里,我们这就过去吧。”他可不想被别人听到,虽然他们两个已经听到谣言了。
官家子往台上一瞥,坐下来说:“这不是迎迎吗?这小蹄子太任性了,我上次让她给我跳一支舞她还不乐意,等我欣赏完了再去不迟。”
谢子浚惴惴不安,但也无可奈何,只盼着那三个小崽子不要太说了。
谁知道三个人见来了别人,说的更起劲了。
“少爷您想想,何家姑奶奶可谓是有钱有权,要是我就死扒着不放,还能拿着何家姑奶奶要挟何家给谋个一官半职的。”徐谦章再接再厉。
“这个谢家也太不要脸了,好歹是大户人家怎么这般不要脸?若我是谢二老爷,就立即签了和离书,省得被人戳脊梁骨,只怕他不敢。”何云旗再加一把火。
谢子浚已经气得眼冒金星,当即站了起来,大吼:“谁说我不敢的?!”
三个人假装惊讶,眼睛里满是: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
官家子也是个好事之徒,好心地为三个人介绍:“谢兄就是谢家二老爷。”刚才的话他们也听见了,只是当事人在场,他们到不好说什么。
韩春江假意惶恐,站起来行了一礼,“对不住,我们不该在背后议论人。”说着就要离开。
然而谢子浚却拦住了他们,“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谢家是贪恋权势的人家吗?”
韩春江不说话,但眼睛里明明就在说:难道不是吗?
谢子浚被看得更加火大:“好好好,满城的人都说我谢家贪慕他们何家的银子和权势,今天我就写下和离书,看看我们谢家是不是这样的人!”
韩春江急忙说:“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是我这个小厮胡言乱语,您谢二老爷不要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