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事,可她心受到的伤害,恐怕一辈子都无法愈合。”
“云旗,你知道吗?有一次,我们跟另一路军阀打仗,当时我还是个小军官,被人两面夹击,腿上还受了伤,当时天气炎热,伤口都化脓了,等到援兵到的时候,伤口都已经烂了,若是再不救治,我的一条左腿就废了。当时我当机立断让人将腿上的腐肉剜下来,这才保住了腿。伤口只有将腐肉剜掉,才能长出新肉来。”
何云旗怔怔的,“可那样会留下伤疤的吧。”
“留下伤疤总比伤口好不了强,你不用担心她,她能去找到她三哥,就说明她早就看透了。”
“但愿如此吧。”
如此,两个人就留在军营里一个养胎一个养伤,直到九月九重阳节之前,两个人才从军营里回来。住的这一个月,何云旗都有些不想回来了,军营生活虽然单调,但却挺有意思的,
在她身体能承受的范围内,欧阳厚仪还让柳副官教给她如何开枪,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新奇体验。要不是身体不行,她都要练上一整天。
这下欧阳厚仪不开心了,于是强制停了何云旗的射击课,“等我的伤好了,我亲自教你,我的枪法比柳副官好多了。”
何云旗好笑:“连柳副官的醋都吃,你真是闲的。”
只是,两个人刚走到都督府门口,就看到了一个人。
“停车,我好像看到静怡姐了。”
司机停下车,何云旗打开车门一看,正是张静怡。
“静怡姐,你怎么在这里?”
张静怡回头一看,笑道:“云旗,我想来投靠你几天,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