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挪到了她后脑勺。
万晰:
她说话像是从他的胸腔传出来的,“沈奚铎,我憋得慌,可能快憋死了。”
好听的不听,就别怪她直说了。
沈奚铎闻言果然松开手,她身上没有了束缚,连滚带爬地坐起身来,虚空着在他的上方,却被他一手捏住下巴,被他往前一拉,拉到他的面前。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他,他眼底是慵懒散漫,似乎有几分酒意,又好像清醒得很,眼尾泛红,半阖着眼。
“憋得慌?”
他捏在她下巴上的手伸出一根指头,轻轻摩挲她的唇角,吐出的气息中还有香甜醉人的酒气,轻轻地扑过来,“那要是这样呢?”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猛地往前一拉,她的唇撞上他的,柔软和冰凉相接触相碰撞,像是热饮中忽然被投入冰块,一部分瞬间蒸发,一部分慢慢融化。
她又一次喘不过气来了,脸颊红透,睁开眼“呜呜”地求助,想要他放开自己,放过自己。
她甚至不会呼吸了,她好像真的快憋死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沈奚铎才缓缓松开了她的唇,两人目光相对,吐息相合,脸上因同一件事泛上红晕,诺大的客厅好像只缩小到了两人周边,狭小的空间里,他们的呼吸急促,因呼吸而身体上下起伏,衣料摩擦的声音不断传来。
他们刚刚做了什么?
这是现在两人能做的吗?
她大口呼吸着,猛地反应过来刚才两人做了什么,吓了一跳,忙从他身上翻了下来,仍喘着粗气,难以置信地看着仍躺在沙发上的沈奚铎。
“你做什么?”
他目光淡然,似乎刚才只是做了件习以为常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