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知道我醉了?”。

“因为你傻”。

凌白听见这话立马就委屈上了,还差点儿哭,无双无奈只能笨拙的哄着他。

众人看他两这样,忍不住笑。

院子里一片温情,谁都没发现,院子外那颗大叔上独自一人望着这座院子饮酒的阮无城。他其实每晚都来,不过平时都在能看见长秋殿的那颗树上看着宋祁渊在长秋殿里散步,看着他坐在院子里抱着雪球发呆,有时候还能听见他与雪球讲话,一直等到那人回了房间熄了灯自己才会离开。

今日看着一片热闹的院子,阮无城忍不住想如果一切没有发生,那今日自己应该会陪在殿下身边,会和他挨着坐,给他夹菜,不对,殿下肯定第一时间给自己夹菜,而且会选择最好吃的给自己。他们会偷偷说悄悄话,然后一起起身回长秋殿。但是如今自己只能在外望着那人,不敢靠近,只能这么看着。

到最后,也就身体不好不易饮酒的宋祁渊没醉,还有半醉半醒的无双。无双断言自己能把凌白带回房间就抱着凌白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宋祁渊让王府其他人把醉了的人安顿好,自己也起身离开。

阮无城像往常那样等宋祁渊房里的等灭了才离开。

第二日宋祁渊从早朝回来,把无双,凌白,孤晴叫到书房,拿出两种外形一模一样的药丸,让他们尝一尝味道。

三人都吃了之后,宋祁渊问:“怎么样?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孤晴道:“殿下,这两种药丸其中一个是我们在潭州吃的那种,另一个虽然味道和那药丸相似,但是我肯定两个药丸是不一样的”。

“你确定?”。

“确定,我们几个都受过这种训练,绝对不会出错”。

宋祁渊看着自从进门都没有开口,神色还有些古怪的无双和凌白道:“你们呢?”。

无双淡淡道:“孤晴说的没错,这两个药丸确实不一样”。

凌白听到无双的话,不知为何开始脸红,头都不抬,含含糊糊道:“我……我也觉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