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清家的怎么如此和舒家长子说话?
难道沈清他们和舒家长子的关系不一般?
想他不久之前,觉得不妥,就去刘素梅放门口等了一会,发现里头没声音,就敲门,想看看大勇在不在里头,谁知道开门的是刘素梅,而房里也根本没有大勇。
他一番逼问过后,这大儿媳才说大勇出去了,还出去了挺长时间,他心道不好,知道赵大勇很有可能是去春望楼了,当时就要去寻人。
人家李师爷是什么人物?给他们面子说是贵客,还真当自己是贵客了?
不得不说赵高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村长,和县里的一两个官差也有些往来交情,自然知道看人脸色行事,更知道李师爷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对方说的话不能全都按照字面意思理解,否则怎么倒霉都不知道。
谁知道刚想给人领回来,却在楼下看到了沈清以及一位光是看衣着打扮就知道是富贵人家的年轻公子。
那年轻公子身后还亦步亦趋地跟着一个下人,赵高可算事看到了稀奇事,一时之间就没动脚走。
沈清自然看到了赵高,但却只是点了点头,连声招呼也没打,赵高那边也不在意,反倒看着舒子朗衣摆下面的刻着舒字的玉佩,加上对方声称明日就要回关阳县的话,他就想起前几年北边闹饥荒的时候,那时他们正巧去县里交粮的时候,就听那些官差一个个磕着瓜子,说闲话。
说北边的饥荒有多严重,还说北边来的逃荒的人大部分都去丰县南面那几个富裕的县了,其中就讲到关阳县有一户大户人家,开棚施粥,足足三天,解决了近万个灾民的伙食。
当时那些人都再说舒家多么多么有钱,舒府算是关阳县数一数二的富商人家,听说光是一个小厮的月银就一两多银子。
当时给赵高听地直羡慕,他就是个村长,一年到头也不过几两银子的赚头,竟然还没人家一个小厮赚的多。
可以说要不是舒家在关阳县,而赵家却在丰县千灯镇生活,他都要让自己那几个儿子去舒家当小厮了。
毕竟就算赵家的地多,还都是上好的地,但种出来的地自己吃,加上每年交给官府的粮食,剩下的根本买不了多少钱,平时还得打短工,要不是他身为村长油水多,家里头能隔几天就吃上一会荤腥?
就是这,还只是切点咸鱼咸肉尝个味道,更别说村里头其他人家一年到头的营收了,可以说当时赵高心里既是羡慕又是嫉妒眼热的,但要是可能,这舒家是在丰县的,他说什么都要自己那三个儿子去给人做小厮。
而当时赵高猜出沈清对面坐的人就是舒家的大公子时,那心思就别提多活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