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翦警惕地看着门的方向,冷冷地回答:“没事,你们退下吧。”
门外仍影影绰绰地看到有人迟疑地不肯离去,似乎是怕打听不清楚不好交待,于是冲着屋中唤:“薪儿姑娘,你还在吗?里面没什么事吧?”
薪儿的身份只是杨初雨的一个侍妾,本就低微,更何况因杨初雨病弱,所以并未有任何迎娶的仪式,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进了这里,所以这里的仆从都称呼薪儿为姑娘。
令狐狐和杨翦都看向了躺在门边的薪儿的尸体,尸体没有办法回答了。
门口都是乔氏安排的心腹眼线,而薪儿已经死了。
急中生智,令狐狐捏了捏嗓子,咳嗽了两声,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没事,是我不小心打翻了东西,现在伺候长少主入睡,都不要吵哦。”
门口的人影们似乎互相对视了片刻,然后终于走了。
“这道门,怎么办?”令狐狐松了口气问。
三人再次看向那道机关门,这门只有半人来高,而且被刷成和墙皮一样的颜色,不仔细瞧都看不出来,再当上一张披着纱帐的大床,床上再卧着个久病的病人,当真是不可能被发现的。
若不是今天杨初雨发了疯,又正巧吃了怪药变得性情暴躁……
“还能怎么办,这么奇怪的门在这里,里面必定有古怪,要么进去,要么把床重新放回原处挡好。”杨初雨说。
杨翦声音一沉:“你们在这等着,我进去看看。”
令狐狐:“这么有趣的事,我也要去!”
杨翦:“可能会有危险。”
令狐狐:“那不是有你呢吗?”
杨翦想了想,竟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