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忍耐不住:“姑娘,你门派都乱成这样了,还想着发扬光大呢?”
令狐狐连忙解释:“不不不,已经不乱了,我们把我师姐给杀了,我门派也被一把火给烧光了,弟子全没了,现在门派谁都不剩,就我和我哥嫂,外加小簪和那个张伯了。”
明月微笑:“嗯嗯,听着还真像能发扬光大的样子呢。”
令狐狐白眼一翻:“你懂什么,你没听说过吗,过了火的地方肯定兴旺发达,风水就起来了我跟你讲。”
“你门派都已经被烧光,这个木牌的主人——张伯,也还是没有离开你们?”章雎一边问一遍端详着那半块木牌。
令狐狐点头:“嗯,我从小到大张伯都在,惑众门给烧了,他就不知道去哪里了,等重新盖好之后,他就又出现了,反正就好像有他在那里扫着地,才叫做真正的惑众门似的。”
小簪赞同:“对对,我们惑众门的都是这个感觉。”
章雎把木牌往怀里一揣,站起身来要走,令狐狐一爪子拦住:“章大人,您这是答应救我们的命了?”
章雎:“你们的情形,谁也没把握能治好。”
令狐狐:“那木牌还给我。”
章雎:“这木牌是我祖上所传,三代单传,传男不传女。”
令狐狐:“现学现卖是吧?我七代单传你就三代,我传女不传男,你就传男不传女。”
章雎神态自若:“你若不信,随我来看,这木牌的另一半就在我这里,我放在御药房中。”
令狐狐满腹狐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章雎,因为以前杨翦叮嘱的话又飘进了她的脑袋里——行走江湖,永远都要记着“江湖险恶”这几个字。
这个章雎虽然身份确定,大内太医院的太医丞,但是为什么一个走仕途的人,会有江湖中的东西?
小簪看令狐狐举棋不定,于是悄悄拽了拽令狐狐的衣角,低声说道:“小姐,我刚想起来,我临走前,张伯给我木牌和小瓶子的时候,还交待了一句话,说让咱们进宫后找张伯。”
令狐狐一听就弹了小簪一个大脑奔儿,“你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