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十分情色味道的举动,出自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之手,却丝毫不显得猥琐,反而挑逗至极。换做别的女子,怕是早被摄魂夺魄迷晕了头去,但白青屿的头脑此刻却万分清醒,这一刻她总算在近前的银眸里看到了一点别样情绪。
戏谑!
不是凤澜渊以往捉弄自己的那种戏谑,而是猎手捕到猎物后的那种冷血无情的捉弄,为什么猫咪捉到老鼠后喜欢玩弄一阵后再咬死对方?
白青屿感觉此刻自己就是那只被玩弄的老鼠。
当他移开手的那一瞬,白青屿竟生出一种劫后余生的解脱感。
下一刻,却见凤澜渊将手指放入嘴里轻轻一含,舌尖从染血的唇瓣上轻轻滑过。
妖颜愈渐惑人,白青屿的心也猛地一沉,吻如攻城略地突然袭来,她睁大眼,只觉自己的呼吸言语甚至脑中的想法都要被他这倾覆一切的一吻给彻底毁灭。
凤澜渊没有半点怜惜,似要将她吞没一般,追逐着她的唇,粗暴的舔舐汲取着其中的芬芳,血液的腥甜交错在两人的唇齿间。
白青屿被吻的有些发晕,乃至凤澜渊何时放过了自己都不知道,直到胸口处传来一阵酥麻感。
那张惑世妖颜不知何时已沿着自己的脖子落到了胸口处。
煮沸鲜血一般的愤怒在脑中炸开,白青屿只觉整个人都要爆炸了。那刹那,她终于挣脱了桎梏着自己的神秘力量,将他狠狠从自己身上推开。
“凤澜渊,你个王八蛋!”
获得自由的瞬间,白青屿第一件事就是把烛虫虫给叫出来。
谁料这肥虫子出来第一句就是:“卧槽!你们这是背着我激情四射大战了三百回合吗?”
白青屿如今的样子着实狼狈,‘坦荡的胸怀’大半暴露在外,她连忙把衣服穿好,怒吼道:“你刚为毛装死,叫你你听不到吗?”
“本大爷明明是被困在你身体里压根出不来,敢情是你俩床单滚得火热,故意把我给屏蔽了!”烛虫虫眼睛里充满鄙视,咬牙切齿般逼出三字儿:“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