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白青屿简直要原地爆炸了。
脚边忽然一声轻哼,白青屿骇了一跳,当即退到十步外,顾不得和烛虫虫吵闹,戒备无比的盯着悠悠从地上撑起身子的男人。
唇齿间熟悉的腥甜味让凤澜渊眉头一皱,幽幽睁开眼,脑中的记忆有短暂的空白,紧接着他看到不远处宛若小兽一般全神戒备咬牙切齿时刻都要冲来与自己拼命般的白青屿。
“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啊……小心姑奶奶让你这辈子做个只有两条腿的男人!”白青屿隐晦的威胁着,她只当凤澜渊还在走火入魔,故而在见到那双银眸中的疑惑之色时,她表情明显一愣。
“我……”凤澜渊看着她红肿的小嘴,视线最终定格到她胸前凌乱的衣襟上,银眸微微晃动。他薄唇紧抿,神情是白青屿重未见过的严肃,“我昏迷时,夫人对我做了什么?”
我对你做了什么?白青屿已确定他清醒了过来,但不确定他脑子是否还正常!此情此景,这句话不该是她问的吗?
脸呢?!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道义呢?!
她怒从中来,在看到那双银眸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后,这股怒火完全无法控制。
“烛虫虫给我上,吃了他!!”
烛虫虫选择无视这句和‘关门放狗’一样性质的话,它小屁股一扭,干脆离体跑去洞外呆着,实在受不了洞中这狗男女之间恋爱的酸臭气!
凤澜渊似有几分力竭,靠着山壁缓缓坐了下去,狡猾之色一收,而后更加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论如何,夫人都要对我负责的。”
白青屿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了他的狐狸皮。可转念想起先前的事,她不由后退两步,神情中更加戒备。
“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凤澜渊戏谑的盯着她,眸里藏着笑意。
白青屿眉头紧皱,无视他苍白的面色,磨牙道:“你真忘了自己干的‘好事’?”
凤澜渊眉头轻不可见的蹙了蹙,隐约有些破碎的画面在脑中浮现,饶是现在,逗留在味蕾上的腥甜仍叫他体内的血液沸腾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