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萼儿伤势如何”
“还好,箭头离心脏还有半寸,血止住了就无碍了”
听他这么一说,司马觞的心情平复了很多,“你继续施针吧”
“是,是”,大夫擦擦额头的汗水,手微抖着施了最后一针。
司马觞见一旁的铜盆里躺着一支染满鲜血的羽箭,眸光深沉,他走过去执起羽箭仔细端详着,羽箭极其普通,做工也没什么特别的。
将羽箭扔回铜盆,不管是谁,伤了萼儿,他一定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大夫背起药箱,“侯爷,方老板失血过多,需要好好调养,不宜劳,但也不宜过度进补,等方老板醒后,用红枣枸杞煮粥给他喝,再配上老夫开的方子,等面色红润些再食用荤腥”
“本侯记不住,你跟管家说去”,他半蹲在良萼床前,细细的看着他。
大夫摇了摇头,只得出去和张管家再说一遍,张管家从衣袖里摸出一锭大银,塞到他的手里,大夫急忙推辞,“要不了这么多,要不了这么多”
“要的了,要的了,大夫,我家老板在留城也是有脸面的人,这……出去话该怎么说,希望您明白”
“老夫明白,老夫虽然年纪大了,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老夫分得清,张管家请放心”,将银子收到袖中,拱手作揖,“老夫告辞”
“您慢走,阿三儿,送大夫回去”
“回王后,闵大人已经在大殿里候着了”,尔雅正在为她的发髻做着最后的调整。
“嗯,你让他进来,本宫有话问他”
“王后,可靠吗?”
“本宫也不清楚,所以才要试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