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如此笃定我会嫁你?”
将茶端到床边,熊景海接了,季柳在他身边坐下。
两人并排。
“你这样有野心的小狐狸,放眼整个王朝,除了我,还有谁将来会让你抛头露面,做你自己喜欢做的事?”熊景海的鱼饵放得倒也足。
“好买卖,很划算。”
熊景海哭笑不得,他一口将茶倒进肚里,茶杯随手而放,将季柳揽在怀里。
季柳没动。
“你就这样看待我们之间的感情,嗯?”
一个“嗯”字,语气轻佻,语音上翘,撩拨季柳的心。
“对了,我前几日给你的信没有收到?”熊景海突然想起自己命画师作的春g,此时问起来。
“太忙,还未来得及看。”
熊景海挑眉,黑曜石的眼睛瞬间散发光彩,心中的坏水如喷泉般涌出。
“我们一起看!”
“不用了,你冒着如此大的风险回京,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无意义三个字,被季柳加重了读音。
“怎么会无意义,那才是最有意义的事!”
王朝兴盛,守护疆土,全依赖于人口繁衍,而能促进人口增长的东西怎么能被称为“无意义。”
熊景海非常不赞同。
“呵呵。”
季柳送他一句冷笑,这人一肚子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