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景海熟门熟路的从床头翻出他的信匣子,季柳双手环胸,冷眼瞧他。
熊景海此时已经完全被“想与爱人一起看羞羞图”的腐朽思想腐蚀殆尽,全然没发觉季柳的情绪变化。
信封被拆,打开宣纸,炭火透过宣纸,将上面的图画展示在两人眼前。
“……”
就知道这头熊满心的黄色废料,季柳冷静踩上他的靴子。
“嘶……别踩,再踩废了。”
这话中的歧义令季柳登时红了脸,“闭嘴!”
“你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我,还让我闭嘴。”熊景海抖搂抖搂宣纸,让纸张在手中直挺。
“皮糙肉厚!”
“嗯,皮挺糙,你摸过,肉厚你是怎么知道的?”
季柳淡定的寻了睡袍一角,摸上他结实的大腿肉。
熊景海被这种触摸电的全身一个激灵,还未等他摇旗呐的书喊,一阵疼痛袭来。
季柳掐他的肉。
“柳儿……”牙缝里漏风了。
老太太果然说的不错,相较于他攻击招式而言,这种女性化的招式更能让人疼。
季柳本心疼他千里迢迢从禹州赶回来,但这家伙皮实得很,根本不需要心疼。
掐完了,季柳将自己的枕头往外扯扯,“快睡,到时辰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