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睡几日书房是爱护你,若你执意进门,只怕窗上的药足以让你安静一整个月。”
“能抱着夫人也是好的。”来西北的路上,熊景海将季柳的药瓶全部神不知鬼不觉的收走,这也是他敢如此放肆的原因,现在那些药瓶突然间全部失了踪迹,想来此时季柳说的话有几分可信性。
但,这是他的夫人,是他的媳妇儿,已经有了媳妇儿为什么还让他睡书房?
没这道理!
熊景海不顾季柳的阻拦,从窗户跳进屋内,边脱衣服那张油嘴又不正经道,“没想到成了亲还是要爬窗户,夫人可是对之前日日夜会甚是怀念?”
手里的针终是没有扔出去,季柳轻声一笑,将银针藏起,桃花面绽放神采,顾左右而言他,“既然进来了那便好好休息,整日操练士兵也是劳累,早些睡吧。”
说着季柳将自己的被子分出一部分来,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成功令熊景海心中敲了鼓。
他眉毛一跳,“柳儿你莫不是说真的,那窗户上果真有药?”
“你觉得呢?”季柳斜眼瞧他,熊景海鼻头一热,精。虫上脑,管他药不药的,这是他的媳妇儿,是他的夫人,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门的,“夫人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单腿跪上床边,熊景海挥手将床幔打下,整个人钻进床中,只听床幔中响起季柳失控的叫声,“你干什么!你不怕一个月不能人。事吗?!熊景海!”
熊景海的笑声透出来,“不怕,夫人就是我最好的药!再说调皮总要付出点代价,夫人你说是吧?”
“啪,啪!”
“你敢打我,熊景海,我长这么大祖母都未曾动过我一根手……”
“啪!”
“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