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爷现在也是夫人的长辈,随便侮辱长辈,夫人自己说该不该打?”
“啪!”
第二日一早,季柳未能从床上爬起来,从床幔处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臂,上面点缀着青青紫紫的痕迹,从地上摸索了衣服拽回床上。
所谓一月不举的药他只是煳弄熊景海罢了,没想到竟然被这痞子识破了。
哆嗦着大腿穿好衣服,季柳苦笑一声,让你狠不下心来,有如此结果也活该!
拖着“病弱”的身体,季柳决定远离这头每天发。情的色。狼,他必须要让自己忙起来,忙一点,更忙一点以此来躲避熊景海异于常人,极其旺盛的精力。
曾几何时,他也很喜欢这种肌肤相贴,直白的表达感情的方式,未曾料到短短月余,竟能让他的思想竟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成分和春姐儿随他坐在马车里,没有季柳的焦急,他们心情倒是平静,“少爷,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今日逛逛营口镇,你们仔细看着,这里与诸城有什么不同。”
成分将车帘挑开一个缝隙,季柳随着他的手往车外看去。
马车一路慢悠悠上了路,这里常年雨水少,风沙大,路是土路,路面不平,马车颠来颠去。
“这里比诸城差好多啊,少爷您瞧,这镇上一家像模像样的店铺都没有,每一家都看起来破烂不堪的。”成分说道。
春姐儿守着与两人对面的车窗,“确实,少爷,这里比禹州也不遑多让,这一路走来,从禹州到茺州,大家的生活状况好像都差不多,一样的贫穷。”
“下车看看。”季柳揉了揉腰,坐正身子,这里的生活环境确实比他想象中还要差。
马车停下,带着围帽的季柳从车上下来,三人从街尾到街头,挨家店铺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