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缰绳扔给马夫,一熘儿烟往府内跑去,“少爷,那个赛娜又来了!”
季柳正在挨个跟三胞胎告别,闻言动作一顿,“若没有惹出事端来,先不必管她。”
熊景海的密折送上去,京城之中宣德帝却迟迟没有表态,只是听闻草原深处已经有人进京和谈了。
虽然这些草原人像一颗定时炸弹,但只要当权者不在乎,底下人便是愁白了头也无济于事。
马车咕噜噜往前走,车内,成分恨恨的放下车帘,“少爷,她们真是厚脸皮,一直跟在咱们马车后面。”
季柳闭目养神,“不管她。”
春姐儿小声道,“少爷都说了不必管她,偏你事多!”
“要你管!”成分撇撇嘴,他与春姐儿一直吵嘴,早已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刚垂下头,便想起了什么,成分复又抬起头来,“你的兔子是找个笼子关起来了吗?”
春姐儿一哽,“要你管!”
“嘻嘻……”成分偷笑。
戴梦云先他们一步到达酒坊,江师傅在一旁陪同,他听闻季柳又有了新的点子,这个从事酿酒行业一辈子的老师傅比戴梦云更好奇。
身后伙计抬这一大桶山葡萄送了进来,这是在从一个常入深山的老猎户手中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