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渊有几分意外于她的心思机敏,他只是简单的透露了两三句话,她便能想到这么多。
“是。”
拓跋九歌神色幽幽一动,“老早之前我就有怀疑……葡萄入太阴秘境这件事的背后,除了谢千机外会否还有其他人。偌大王都,对霄帝改制来说,影响最大的便是葡萄的存在吧,他若死了……”
拓跋渊忽然上前,以手封缄,手指点在她的唇上,摇了摇头,示意莫要再说下去。
拓跋九歌点了点头,眼神下滑到他的手上。
拓跋渊长睫轻颤,看着自己指下少女的绯红樱唇,略偏过头,自然而然的将手收了回去。
“小叔叔,你的打算是什么?”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陛下既要我给一个态度,我不妨咬上他抛出来的这个饵,权当安他的心。”
拓跋九歌眼一眯:“他在钓鱼,你在结网,霄帝所求昭然若揭,那小叔叔你呢……”
“自然是要将藏在幕后的那个人揪出来。”拓跋渊伸出手,习惯性的想要摸一摸她的头,想手到半空,微微一顿又收了回来。
“我怀疑这王都之中还藏有‘门’后之物,你母亲早年在太阴中的遭遇,乃至你被逆天改命,都与此人有关。”
拓跋九歌心头微沉,点了点头,在这一点上,她的目的和拓跋渊不谋而合。
“国试大比无疾而终,但我记得,似乎大比前十都有机会可入王都三院修习?”
拓跋渊点了点头,“王都三院,天机院为魁首,另外两院主研丹石与阵图,故而人数与规模比不得天机院。”
“拓跋天月与风似鸾都在天机院中,”拓跋九歌沉声道:“一直以来都是旁人在摆布我的命运,这一回也该换我主动出击了吧。”
“既然入太阴的法子掌握在谢千机的手中,那这一次,我就新账旧账与她慢慢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