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木头和黑风都差点被您当山猪给砍了。”
拓跋渊唇角不太明显的抽搐了两下,骤然起身,声音里满是寒气:“沐浴。”
见他去往内室,两人齐齐松了口气。
听蝉小声嘀咕道:“不过……主上何时对山猪这种牲畜如此痛恨了?”
虎奴面无表情道:“山猪爱拱白菜。”
“所以……?”
“主上大概是对养白菜的人心有同感吧。”
听蝉一头雾水,这讲的是哪门子玄学?
……
一场酒后乱心。
一人在沐浴焚香。
一人在院中怒火中烧。
拓跋九歌越想越是气不过,一会儿柳眉怒竖,一会儿咧嘴冷笑,看的木头和黑风在旁边心惊肉跳。
“九爷,喝杯酒消消气……”黑风不知死活的倒了一杯酒送到她跟前。
“谁再敢提酒!”拓跋九歌像被人踩着尾巴的猫一般,就差没跳起来。
木头和黑风赶紧把酒给收起来,拓跋九歌忽然灵光一闪,想到最晚某人给自己带回来的礼物。
一瓶黄泥封着的小酒坛子出现在桌子上,拓跋九歌脸色阴晴不定,真想就地把这酒坛子给砸了,举起来后却又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