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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九歌沉吟了会儿,让木头先去把听蝉给叫了过来。

“小小姐叫小人来有何吩咐?”

拓跋九歌知晓听蝉乃是一太监后,此刻再见他那张比女人还美的脸蛋,总觉得心里别扭,忍着此感快速道:“你在王都呆的日子最久,可清楚新冒头的那个‘青凤’是何来路?”

听蝉是封正府的大总管,自晓得那位青凤这会儿在外候着呢。他才因怠慢拓跋九歌被教训,加上昨晚听到的那些动静,要说他前几天的狗腿姿态是装的,那现下绝对是发自内心,勤勤恳恳的真狗腿儿。

“这位青凤也是这两三年忽然冒头的,听说是赫连国公收下的义子,在国公府里话柄权比那些个小公爷还要大。”

又是赫连国公?

拓跋九歌想到当初在鲛魅秘境的镜城幻术中关于厉寒衣过往身世的所见,这烧鸡的来历应该并不简单才对。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听蝉点了点头,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走出两步又回头:“小小姐,昨夜你和主上他……”

拓跋九歌嘴角一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这男人嘛,酒后易忘事儿,但你放心小人定会想法子让主上想起来的。”

“你……可真是个妙人儿啊。”拓跋九歌言不由衷道,这听蝉会不会殷勤的太过了头了……

没有在废话,拓跋九歌往偏厅那边去了。

听蝉目送她走远后,眼底的殷勤之色渐淡,笑道:“主上若真想起了酒后之事,只会更加远着你……”

“他身上的担子已经够重了,你又何苦让他为你陷入更难的抉择中呢……”

“倒不如从一开始就斩断这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