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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厅处。
拓跋九歌过去后便见一道精瘦颀长的身影负手立于其间,要说三年前的厉寒衣是一柄出鞘的剑的话,那现在的他已学会隐匿起自己的锋芒。
一个会不断成长的对手才是可怕的。
听到动静后,厉寒衣转过身,目光幽沉的看着她,徐徐的勾起唇角,“你可叫我好等。”
“不请自来,难道我还得特意恭候你大驾才对吗?”拓跋九歌说的心平气和,眼里戒备不减丝毫,“说吧,特意上门找我何事?总不是为叙旧吧。”
“不巧,我今日就是来找你叙旧的。”
“那我可没空。”
厉寒衣不给她转身离开的机会,三两步上前挡住其退路。
拓跋九歌眉梢一挑,浑然不惧的仰头盯着他:“你应该不会蠢到在封正府动手吧?小公爷?哦,不对,听说你只是赫连国公的义子。”
厉寒衣眉眼微沉,讥笑道:“嘴皮子还这么不饶人,除了这张脸,你可真是半点未变。”
“谢谢夸奖。”
“昨儿宴饮你走得太急,我还有许多话没说,今日再去童凤楼上一叙,如何?”厉寒衣说完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压低嗓音道:“王都内,除我之外应该还没第二个人知道你身上藏着的那头小猪崽吧?”
“猪?!这死烧鸡骂谁是猪?”灵兽圈里小饕餮一瞬炸了,直接钻了出来,怒哼哼道:“拓跋小九跟他去,小爷今儿揍不死他丫的!”
见小饕餮自个儿暴露存在,厉寒衣俊脸上笑容满是得意。
拓跋九歌却是揉着眉心,自己对号入座,你不是猪队友谁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