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漆隐道。
稚童摇头,他心跳地快不行了,因为他也看出,漆隐是能封住他所有路的,哪怕现在紧急命令其他的鸟先去占城,也只能占两处,而漆隐有两只鸟在占城,还有一只占着城门,这支鸟是从未动过的,它一直在城门,有它在此,便不能直线进城,他只剩一个城可用,想做什么,都要先经过那处。
可以从落脚处调一只鸟把这座城堵住,但只剩一座城的话,最快也要九下才能到,而这其中会发生什么全无定数。
运气一直在的话,也能赢,但运气稍微不好,便很难了,会和漆隐僵持住。
他不能保证自己的运气一直好,毕竟运气只是运气。
把箸往空中抛去,稚童的手在颤抖,他竭力控制了,也控制不住,这次箸动的痕迹也很不明显。
当它掉落时,稚童怔怔地看去,发现只有一个正面。
一个?怎么会。
“你要输了。”漆隐再次说,其实稚童不会输,以她的运气,如果接下来几次都是一,那根本追不上稚童的枭,只能看着他赢,当然她也不会放任自己一直抛一,虽然目前最多也只丢了两个正面,但只要她想,六个也是不难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里的法则对她已经完全不起作用了,她想抛出几个就能抛出几个,想稚童抛出几个他也就只能抛出几个,一切都是被掌握的,虽然她不会说出来,也不会表现,但稚童真的不可能赢了。
“哇哇!”的痛哭声传来,那个幼小的存在趴在地上痛哭流涕,漆隐觉得那些泪已流进了稚童的嘴里。
“我为什么会输啊,我真的玩的很差吗?为什么连你都赢不了。”
“嗯,因为你的确玩得很差。”漆隐不客气的说,“你之前是不是一直输,见到我来那么高兴,是因为觉得以我的运气,你终于能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