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一直输?其实棋也不是我创的,但我很喜欢,只是我一直不能赢,你身上气运淡地近乎没有,我才想和你下的。”稚童脸耷拉下来,他的脸哭红了。
漆隐摇摇头:“你听说过有谁赢我吗?”
“没有。”
“嗯,没人能赢我的,你输很正常。”在这个变来变去的天地下,法则太不固定,既然法则不固定,那便有机可乘。
“鱼都给你吧,加上你手中那个,一共六条,我要去找我爹了。”稚童起身,沼中的鱼以及城中的鱼随着他的动作都跃起,芦苇编成了筐,将那些鱼装满。
漆隐接过篮筐,问他:“以后还玩这种游戏吗?”
“当然,我迟早能赢!”
或许,但漆隐还是决定告诉他真相:“对很多人你都是赢不了的,因为有些人想抛出几个正面便能抛出几个正面。”
“什么意思?”稚童歪头问。
漆隐离他远些,开始抛箸:“就是这个意思,三。”
三根箸凸面朝上。
“六。”
六根箸凸面朝上,风都静止了,漆隐口中说着几,箸便能抛出几个正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