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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煌者言 庄玄 852 字 2022-10-05

说到这时,她会接着埋怨几句宴主人家的女儿是多么虚伪做作,明明不喜欢别人盖过她的风头,面上却夸每个妹妹都姿色超群,再暗中夹杂几句衣着的毛病,不是这身显人肤色难看,就是那身显人老,或者说不合场合,一同赴宴的女子也是,经常有些牙尖嘴利的。

她说的那些人,漆隐都见过,以她的观察,最牙尖嘴利,爱挑人毛病的就是时青阳自己,但她把这话明说后,时青阳只会白眼示人,然后拿胭脂在脸上瞎抹,偶尔折根柳枝,用火烧出炭来,在眉上描画,当然大部分时候还是用石黛来画眉,用柳枝大抵是她心情不好或心情太好。

叮叮当当的脆响在漆隐耳边爆开,惊断了有关时青阳的沉思,她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发现了很多美貌的女子,她们同样是来赴宴的,都衣着华丽,佩玉着簪,举止间更是优雅,哪怕有个别随意些的,也透着野性的美。

幸好来找有泽的是自己,不是时青阳,不然见别人都穿得比她好看,她又作为被邀请的主客坐在主位上,她会羞愧死的,到家准要发脾气,说有人欺负她,合伙欺负她!

一般这个时候,哪怕知道时青阳在发小脾气,漆隐也会给那些女子些颜色看看,因一群人皆相同,而一人不同的滋味着实不好受,放在人多的场合,就更是要命,你与同座的都认识,而不同,那可能的确是有人合伙来欺负你了,你在宴上不得不隐忍,回到家这委屈与猜疑之情越来越浓烈,爆发实属正常。

嗯,所以报复也很正常,那些人会发现自己第二日便瘫在榻上动不了了,强要动的话,就会摔断腿脚,宴短时间内没法再设,小心思什么的,也因为身体不适而无法施展,安安静静的,多好。

“小寝,在想什么?”有泽问。

漆隐拉过言名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随意把玩着:“一些有关时青阳的小事,她可喜欢赴宴了。”

“时青阳是谁?”在座的其他人问,他们看上去无拘无束的,并不因为场合而在意言语。

当听到他们揣测自己跟言名的关系,而不压低嗓音时,漆隐就知道了他们是什么性子。

“这事该问我爹,他知道时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