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不成是有泽的另一个孩子,她怎么未随你一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当然不可能来。”漆隐看有泽,凭他能对将死、照夜做出那种事的行径看,他也不会在意时青阳,而自己,永远不可能将爹的事跟时青阳细说了,时青阳不需要。
“这就是有泽你的不对了,怎么女儿都不知道爹是谁。”底下人开始因为漆隐的话评说有泽,他们神情极自然,不像是装的,看样子这些人不是有泽的亲信。
有泽以前可是有很多部下的,如今都不在吗?
真是个新的天地啊。
桌前不断有人端来美酒佳肴,一些人劝着漆隐:“爹不是爹也就不是了,咱们在这里还是要开心的,要是有泽抛妻弃子,那也没必要理他,来这里就当是散心的,走,跟叔干一杯!”
“一起干一杯!”
漆隐举起酒,看着杯中那透明的色,觉出了几分危险。
言名已接过她的酒杯:“小寝她不胜酒力,一杯便倒,这酒还是我替她喝吧。”说完,那酒就进了他的肚。
宴上的人起哄:“你跟有泽的女儿什么关系!这样也太扫兴了,她自己都没说什么,你反倒抢着替她喝了,是她不能喝,还是你不许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