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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是画家,贺强痰模俊彼漳狙热弧?
这两人的职业倒是挺搭的。
韩曦义点点头,道:“我爷爷我父亲都是画画的,我们家除了画画,什么都不会。”
韩曦义说得谦虚,苏木却不会傻傻地就这么信了。
刚进村子,她就发现属他们家房子最大。进来后,再看房子的内部结构和家具摆设,就知道他们家可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画家。
哪个穷画家,家里有成套的花梨木家具?
虽然自己对画一窍不通,但也看得出来,韩家并不穷,很有可能是江南一带颇负盛名的书画名家。只是人家够低调够谦虚,所以才这么说。
“会画画挺好的呀,我都不会。”苏木说的是事实。
若不是狗屎运好,醒来后,发现自己成了锦衣卫同知的宝贝女儿,若是变成一个普通人,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哪能像现在,活得潇洒自在,随心所欲的。
韩曦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喃喃道:“画画虽好,却不是所有人都能安于现状,潜心作画的。我二叔就不喜欢,一早改了营生,去杭州开了典当行。”
韩曦义口中的二叔就是今天陪他出来跟邱子延讨画的韩桭。
“这里离杭州府可有点距离,他每天来回吗?”想起自己来这的经过,苏木蹙了蹙眉,这交通可不怎么方便。
“不是,他早就搬去杭州府生活了。恰逢清明,他回来祭祖。” 顿了顿,韩曦义又言,“过了清明,他让我跟他回去。”
“为什么?”韩夫人身怀六甲,韩曦义若走了,家里可就没人了。
“他说我年纪也不小了,老待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