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无表情地把江与臣的脚踝握在手里,钥匙毫无章法地对着锁孔戳来戳去,死活就是对不准。
两根修长的手指突然伸出来, 拽了拽她的衣袖。
“轻一点。”
江与臣垂着眼凑过来。他屈起一条腿,薄唇微启,声音里透着丝若有似无的沙哑。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片刻后,语气又带上了以往相处时熟悉的轻狂和调侃:“我说,你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能不能倒一倒?”
“你脑子里才装着黄色废料!”
岑念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明艳的目光一扫,倒是发现了很多第一眼没留意到的细节。
凹陷的锁骨浅坑也好,被子里探出的一截小腿也好,都干干净净的没什么暧昧的印记;房间里除了淡淡的酒味外一切正常,似乎也没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
最重要的是,好像确实也不会有人玩那些奇奇怪怪的y时,会把钥匙交到第三个人手上。
……似乎是个误会。
岑念唰地一下涨红了脸,想。
不过这种时候,她是不会低头认错的。
“这……这也不能完全怪我!”
岑念磕磕巴巴地狡辩,低头拼命转钥匙,把锁链扭得哗哗作响,“谁正常出差跑行程,会带这种让人误会的东西啊!”
这确实不好解释。
江与臣沉默了片刻,决定撒个谎:“有的人自力更生时就是喜欢某种……你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