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懂。初中的生理卫生课早就讲过了,这一门我回回拿满分。”
岑念头也不抬的地反驳,“不就是少年人血气方刚,晚上孤枕难眠,然后——”
江与臣及时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温热的鼻息微微喷在手心上,带着濡湿感和难以言说的痒意。江与臣的指尖动了动,与岑念睁大的眼睛对视了片刻,慢慢地把手收了回去。
“……知道你懂。不用挂在嘴上。”
他声音很低。
“……哦。”
风吹得窗帘呼啦作响,窗外大好的晴光争先恐后地涌进这个寂静的房间里。
岑念的心里,后知后觉地有点懊恼。
江与臣态度好不容易回到正常,那种打打闹闹的相处模式也终于回归正轨。眼下,怎么就被自己一句话,又搞得气氛不明不白了……
她尴尬地不敢再抬头,像个在大润发杀了十年活鱼的阿姨一样专心动作,不再吭声。
好在这次歪打正着,锁链“咔”地一下,跟着应声而开。
漆黑的镣铐从江与臣脚踝处脱落,重重地掉在地上,震得岑念不自觉地跟着抖了一下。
她把目光从那串颇能引人遐想的锁链挪开,不自觉地对上江与臣漆黑狭长的眸子。下一秒,突然略带慌张地从床沿上站了起来:
“十点半去做造型,十二点活动开始……反正你抓紧时间,等会儿我带你下楼!先走了!”
说完转身就冲出了房间,连手机都没带。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