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人助理岑念(急事直接打电话):如果你愿意, 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误会解开, 大家其实都挺好相处的。
“还有那个交代……”岑念边打字边留神江与臣的反应,“我也思考很久了,那你说想要我怎样嘛!”
“让你摸回来肯定不行, 物质补偿你又不缺,不然再给你梳一年的毛?烤苜蓿草饼干你吃不吃?”
靠椅上黑色的发梢动了动。随后手机一震,短促的提示音响起。
岑念低头。
jyc:不吃
jyc:就一年?
岑念:……
她收起手机,觉得这人着实有点得寸进尺。
诚然她做饭是难吃了一点,可问题在于江与臣自己的手艺也说不上好。没成想有朝一日,自己的烹饪技术会被一只兔子嫌弃。
还有梳毛。
那天晚上她也不过是一时撸了个爽罢了。虽然有几分耍流氓的嫌疑,但梳一年毛都不行,难道要把后半生都赔进去打工吗!
这剥削少女血汗的毛茸茸资本主义。
她暗自腹诽。
保姆车穿过川流不息的街道,朝着城郊方向驶去。街道两旁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和钢筋水泥渐渐稀疏,看上去略有年岁的建筑开始陆续出现。纵使植被绿化比城中心好了很多,也掩饰不住淡淡的破败感。
江与臣摘下耳机。指尖划过暗色的车窗,重重地碾死了一只飞虫。茶色的玻璃上映出不断向后飞逝的街景,也映出一双黑沉沉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