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宁想起贺遂,回京述职以来,贺遂一直安安分分的呆在府上,萧宁一直没腾出空见见他。
扬州现在的情况,纵然萧宁说得再不管事,必须也要将扬州可能发生的变故,如何应对的办法细想好,并早做准备。
贺遂之前既然一直在扬州,有些事贺遂更清楚。
虽说清河郡主和贺遂的事,随着清河郡主和萧评的婚事定,两人之间再无回旋的余地,萧宁还是想问问贺遂是否后悔。
贺遂并没有意外萧宁的到来,回雍州以来一桩接一桩的事,他心里有数。
不过,萧宁看到贺遂府上的红布,这是准备办喜事,亦或是办完了喜事?
“三日前,臣已大婚。”在萧宁困惑之际,贺遂出言先一步为萧宁解惑。
萧宁便知道,贺遂不会再后悔了。
“确实让我想不到。”萧宁说的是心里话,她原以为贺遂和清河郡主应该会有一个好结局,毕竟郎情妾意,两人心意相通,又都是有远见,有胆识的人,他们或许更是志同道合,将来定能相伴到老。可惜
贺遂与萧宁道:“是臣的不是。”
萧宁一笑,“此话不必同我讲,我虽有意为媒,可我也明白一个道理,强扭的瓜不甜。你与清河郡主之间的事,你对不起的人是她,除了她,无人有资格控诉你的不是。我只是惋惜了。”
难得她想为媒,也是觉得两人皆是有心,何不成全其好事,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不料变故横生,贺遂不是三心两意的人,可是他选择了别的女人,其中定有他的原由。
至少,萧宁欣慰于贺遂从未想过欺骗于人,更不曾想要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还算像个男人。
“公主可还信臣?”贺遂亦明了,他与清河郡主之间的事,若萧宁不曾牵扯其中,萧宁不会多问。
然,他曾对清河郡主有意,如今,无论他因何有负于人,都是他的不是。
他亦不能确定,在萧宁的心中,他可还是那个可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