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都懂了,但如今事到临头,却怎么还是如此心慌呢?
梁彦昭开始悔恨懊恼,怎么就被歆歆哄得晕头转向?怎么就没把持住自己?
心间烦躁,越琢磨越甚,他抓住福生问:“刘近平怎么还没来?可是马车半路坏了?”
福生心说,这才多久啊,刘医正又不会飞但瞧见主子爷脸上的慌乱,还是不住点头,“奴婢这就去催,这就去催”
刘医正也参加了晚宴,此时刚刚到家,凳子还没坐热就又被人传了来,一路驱车疾行,一刻刚过便到了太子府上。
“殿下,下官到了,到了!”刘医正提着药箱,边跑边擦汗。
“快去看看太子妃。”
“下官、下官领命,”刘医正进了内间,就着床边一盏小灯号脉,他虽不是最擅长女科,可妇人滑脉实在太好诊。
他咧嘴一笑,跪地行礼,“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太子妃这是喜脉!”
一般这种时候,就等着主子封赏了,家里老二快下生了,他可真是想多捞些银钱呢。
可等半天,也没听见殿下打赏,他纳闷,一抬头,便见殿下踉跄几步便要往后仰
这是要晕?
还好福生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梁彦昭,惊呼:“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