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那愣什么呢?进去坐啊,近乡情怯啊你。”时灿不明所以的绕过殷栖寒进屋。
张远航跟在时灿身后,一脸善意的对殷栖寒笑了笑,还莫名其妙的拍拍他肩膀。
时灿直接去了二层庭院,搬了张椅子往中间一坐,左手甩出鬼火,被缚魂索捆得结结实实的鬼师一下被她摔在地上。
他已经醒了,脸贴在地上,目光阴冷的看着时灿。
时灿被他这个眼神看得心里冒火,一眯眼睛:“这么不服气,要不要打一场?”
说着时灿的手在空气中一抓,缚魂索立刻回收,瞬间闪进她手心的鬼火之中。
鬼师一被松绑,立刻从地上跃起,双手一甩,一面巨大的一人高的镜子赫然立在两人中间。
他右手撑住镜面,左手高高挥起却还不等落下,就见时灿一手撑住镜沿,另一手精准的捏住了他的手腕向后拗折,那力气极大,他丝毫挣脱不开。
“阴阳手……”鬼师声音低低的,也沙哑,像尖刀在玻璃上磨。
张远航刚跟上来,看见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哎哎哎——怎么打起来了?”
“没事,他根本打不过灿灿。”殷栖寒说着,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二人。
时灿制住了鬼师,毫不客气的一脚踢翻了他的镜子,镜面重重落在地上“哗啦啦”碎了一地。她左手不松,右手倏然扼住鬼师的咽喉,把这个高了她一头的男人治的动弹不得。
“还打吗?老不老实?”
鬼师卸下全身的劲,投降意味明显:“看不出来你是阴阳四家这一代的代理人,如果我知道你有阴阳手,也不会不自量力的跟你比划。”
时灿冷哼一声,一把甩开男人,再次稳稳的坐了回去。殷栖寒不动声色的在旁边柜子上抽了两张纸巾,走过去一言不发的递给时灿。
时灿没太明白他意思,接过来随便擦了擦手,团成一个团扔到了角落的垃圾桶里。